翌日,临江城军营。
“那就这样去办吧。”帝曦语刚刚听完冯熙将军的汇报,半靠在椅背上,敲着桌面,面色平静,“大魏太子在凤耀的地盘上也敢向帝爵下手,着实太猖狂了些,也该付出些代价。”
一个文官上前,“臣有一言不知当将不当讲。”
“说。”帝曦语本着广采言论的原则,虽然猜的到她想要说什么。
“陛下独宠帝爵,这在凤耀是人尽皆知的事。但是为帝者过于重情并不是好事,陛下一国之君凡事应当以国为重,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为一个男子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
“一个男子?”帝曦语的声音骤然变冷,脸上露出几分笑意,那笑意却不及眼底,玩味的看着那个文臣。“祁时黎是先帝钦定的帝爵,更是朕的丈夫,这样的称呼……”
文臣听的胆战心惊,忙跪下告罪,“臣失言,冒犯了帝爵,请陛下责罚!”
半晌她收起笑意,面色变得严肃,坐正了身子,眼里尽是冷芒,闪烁着帝王的威压,“重情又如何?朕就是爱祁时黎,他便是朕的软肋,可朕不会让任何人有利用他的机会!若有,必定会付出比死更可怕的代价!朕是凤耀女帝,也是他的妻子,如果连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