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发现,阿时最近也不知道为何忙起来了,每日一处理完折子,人就不见了。一到了她该喝药的时间,他又会准时出现监督她喝药,再者也就是到了用膳的时间才会出现,而且偶尔还会出现走神的情况。
这是怎么了?以前如果她在忙,阿时一般都是捡本书,找个能看见她的不惹人注意的角落坐着看书。
现在却日日见不到人了。
“阿时,你近日都在忙什么?终日不见人影。”趁着他送药来的时候帝曦语问出心中疑惑。
“先喝药。”把药碗递给她。
一饮而尽,顾不得嘴里的苦药味,再要问他,刚张嘴,一个蜜枣喂进嘴里,“唔”
“秘密。”祁时黎浅笑,显然不准备告诉她,说罢在她唇角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揉揉她的发,起身离开了。
帝曦语支着下巴望着帐门发呆,手指尖点上唇瓣,刚刚那个吻她可以理解为封口费吗,这封口费给的也太敷衍了些。
不满的撅嘴,“青仪,过来。”她向青仪招手,低声的唤。
“陛下有何吩咐?”
帝曦语伸手勾着青仪的脖子,附在她耳边,“朕跟你说”
青仪听完略带疑惑的看了陛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