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知己呀,有人问你研究这个去了,有人问什么是吸热,只有叔如蔺才真正注意到它的价值所在。
他忽然觉得这情敌现在没有那么讨厌了,还很聪明,当然他觉得自己的聪明或许还是要高上一筹的。
“当然不能直接加。小五,拿来。”他从小五的手里接过一卷厚重的锦布,在御案上铺陈开来。
帝曦语见状很乖巧的把椅子挪回来,在桌边坐定,对着一众臣子,“都过来吧。”
然后有转向他,“阿时你继续说。”
众臣以叔如蔺为首,站在御案对面,祁时黎站在她旁边,手里拿着一只炭笔。锦布上所绘正是临江城一段的界河。
“各位请看,这一段界河最便于渡河的应该是这里和这里。”他说着,将图上他所指圈起来。
“不对,这两处在临江城两侧,而且河面更为宽广,相比之下,这里河道稍窄,有更多的遮蔽物,而且距离岩风城更近。”有人指着图上反驳。
“要冰冻河面,需要的是相对流的慢一些的河道。而你所指这里,我们想得到,对方也想的到,必将严加把守。”祁时黎反驳到。
“曦儿原来定的战术如何?”他看向帝曦语。
帝曦语指着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