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只是皱了皱鼻梁,以示反抗。
屋中烛光暗淡,相拥而眠的两人呼吸平稳而绵长。
断山城外,一众人刚刚赶到,趁着夜色悄悄潜至断背山下。夜已过半,天色混混,月落西山。
黑夜无声,只有草间窸窸窣窣的声音。断背山顶被砍掉的藤条已经完全枯萎了叶子,“应该就是这里了。”影月说。
众人开始着实准备悬下悬崖。
胸口有点麻麻的钝痛,有些发热,帝曦语转了转身子,难受的掀开被子。
祁时黎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的动作,轻柔的帮她把被子盖好,不介意间触到她的肌肤,入手温度烫的可怕!
“曦儿你怎么了?”他连忙睁眼,半支起身,检查怀里人儿的状况,借着昏暗的灯光,她额头似有细密汗珠。
“痛”帝曦语不自觉的逸出声,感觉一阵痛钻上来,钻入四肢,难受的紧。
祁时黎已经转过身去挑亮了床边的灯,再回来看清她此刻的样子。
满脸通红,额头全是虚汗,小脸已经因为强烈的疼痛而纠结扭曲。她已经痛醒了,紧紧的攥着自己的寝衣,语调含糊不清,“时阿时”
“曦儿!”祁时黎吓的不清。糟了!这些日子她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