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完春祀就去西疆,对外只说是微服私访。
春祀三日,热闹非凡。
首祭之时,帝曦语便执着祁时黎的手共献首祭,“阿时,我希望百年之后,你我的牌位摆在皇室祠堂时也是如今这样并肩。”
她是这样说的。他也是这样坚定的。
阳春三月,马车骨碌碌驶出盛都。
“嗯还是外面空气好呀!”帝曦语靠在马车的窗边,深吸一口气,感叹着。
小五,不,他现在是祁时言。祁时黎念着他一人孤身,无处可去,于是请母亲收了他做义子,按照家中字辈为他取名祁时言。
回盛都后的这些日子他就一直住在荣国公府。荣国公也很喜欢这个义子,常常夸他聪明又好学。他闻知祁时黎要同陛下去微服私访,便说要与哥哥同行。
他此刻骑着马走在马车旁,“时言,你学骑马学的蛮快嘛。”帝曦语笑着和他闲聊,她也真的将他同弟弟看待。
“谢嫂子夸奖。”祁时言规规矩矩的答,很是局促的移开眼,嫂子笑得样子真的很好看,像画儿一样。
“不用这么拘谨啦。不过你为什么要同我们出来呀,路途奔波的,不如待在荣国公府多多习书。”
祁时言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