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到帝爵长身玉立于滔滔界河前,目光灼灼望着河面……”说书人说的正是不久前发生的大战,加了许多泛泛之词说的是天花乱坠。
楚朗面色平静,说书人这张嘴可不是一般的能夸大,就不知道祁时黎本人听到是什么想法。
夏倾歌自然不知道黎一时就是祁时黎,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鼓掌欢呼,“好!”
茶楼中一阵一阵的热闹盖过,喝完了几盏茶,说书先生的惊堂木啪的一声脆响拍下。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各位客官,明日请早!”说书先生作了一揖,就步入后堂离去了。
“下回?怕是等不到下回了吧。”夏倾歌没能听个全总觉得心里硌的慌,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没听够?”楚朗敛眉问她。
“是呀。那个说书先生真是的,就不能一次讲完吗。”她趴着声音闷闷的。
“一次讲完别人做什么生意,你要是想要听完回去找黎一时。”楚朗眉梢微挑。
“黎大哥还会说书呀?”夏倾歌一下来了兴致,黎大哥平常话就少,永远都是淡淡的样子,一天都说不上几句话是人居然还会说书!
“会不会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