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糊涂了,又或许是你长的美,同类相吸吧。”
帝曦语懵懵懂懂的哦了一声,她竟不知她的脸还有这样的作用。
夜魅自说自话:“往常的人我是不愿碰的,倘若他人不小心碰了我,定要剜了那人碰我的地方才算完……”
帝曦语觉得一阵脊背发亮,刚刚诊脉是在手腕里侧,若是剜了,不差与割腕他杀,这里没有止血的药,倒时候只能扯一块纱幔来包扎了,想来她这里纱幔这样多,应该不会吝啬。
夜魅侧头看着她,“就不问问结果吗?”
不是不问,而是不敢问,只怕问了回答你这个没得救了,又盼着问了回答到,唔,没什么,交够银子来,顷刻就能解,或许能再便宜一些也算十全十美了。
然而世间十全十美的事那样少,她怕了。终究还是要问了,“可能解?”
“倘若不能解你又当如何?”夜魅反问。
“倘若……那便同我夫君回家,安排好后事,过好剩下的日子,再……”她沉默良久,她一直还未想过倘若撑不下去又该如何,她不去想,便觉着一定会好的。
良久,久的像一颗种子从发芽到开花,她声音低的几乎不可闻:“再为他找一个能照顾他余生的人,他尚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