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他郑重其事,毫不含糊。
“你!”她气急抿唇,才觉得唇上麻麻的有不适感,唔,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肯定是肿了,混蛋,吻就算了,还要那么用力,这又要自己如何出去见人。
“我。”他平淡平静且平和的重复。
帝曦语咬牙切齿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一丝笑容,“你大抵是要换个房间睡了。”
“曦儿这是要分房睡么?”他的声线染上几分危险的意味。
“对!分房睡。”她凛目,气势十足的模样,手又不自觉的摸了摸嘴唇,真……肿了。伸手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你起来。”
“就不起。”居然还敢说要和他分房睡,他的曦儿这胆子是愈发见涨了呀,不好好教训教训她,她就不知道听话两个字怎么写。
“你到底起不起?”帝曦语侧目瞪了他一眼。
“不起。”祁时黎非但不起,还刻意的向下压了几分,只是手仍撑在床榻上,没有把重量放到她身上。
她眉目狡黠,一抹星光划过,语调轻扬,“这可是阿时你自找的哦。”抬手猛的侧扫,向他的右手小臂打过去。
祁时黎条件反射的抬手,本他一只手也可以稳稳的撑着,不至于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