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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时黎脚步一滞,笑容凝在脸上,声音有些颤抖,“曦儿你说什么?”她声音太小,带着醉酒的混沌不清,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可只是这样的混沌断断续续也足以让他惊异不已。
那明明是著名的《水调歌头》中的句子,曦儿可是这个时代的人!
她声音大了几分,重新努力的说了一遍,“新月虽美,却…却不圆满……但…愿此生长长…久,千年……”
脑袋仿佛有千斤重,眼睛也合上了,唇瓣张张合合的想要说清楚,却记不清自己之前说的了,正想着后面的内容,一阵冷风吹来,她猛地一缩脖子,往祁时黎怀里一钻,“冷!”全然忘了再去想。
一个冷字,打断了祁时黎的惊异,他抿唇,收紧了手臂,快步向帐篷走去,只不过有几个字一样罢了,想来是听错了,夜风凉,别吹病了她。
大帐里温柔如春,外帐中夏倾歌正等着,祁时黎看了宫儿一眼,吩咐到:“去准备些醒酒汤。”他抱着人绕过屏风走到内帐里,将人放到塌上,解去大氅睡下后又捏了捏被角才起身走出来。
“拜见帝爵。”夏倾歌规规矩矩的行礼,她知道今晚还是不可避免的惹了大麻烦。
祁时黎温和的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