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堵不住悠悠众口。
“唉!这个人也真是可怜,日日来,日日被赶走”
“是啊,前天还被打断了腿,今日又来了,可见是有多大的冤屈。”
“可是这些人铁石心肠,连通报一声也不肯。”
何明玉听见马车外议论的声音,疑惑的掀开车帘,却听见一人说:“我看那个驻北特使根本就没有将我们这些百姓看在眼里,只顾着在北地贪图享乐。”
另一个人十分愤恨的附和,“我们是投降的魏人,还能如何!”
何明玉脸色唰的一白,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她问马车外的丫鬟芜绿,“芜绿,行宫外发生了什么事吗?”
芜绿眼底的光闪了一下,旋即镇定,“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的泼妇闹事而已。”
马车夫听见芜绿这样无所谓的口气,有点不平,“小姐,是一个妇人在喊冤,来了许多日了,听说还被打断了腿。”
“你怎么回事!还懂不懂规矩了!这等闲事也拿来污小姐的耳朵。”芜绿呵斥道,眼里充满对马车夫的不悦。
她又转头掀起车帘一角,向着里面开口,“小姐,别听他胡说,不过是不懂礼数的泼妇闹事罢了,胡参将会处理。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