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巡查使便放下心来,但防有所问,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祁时言很快熟悉起来,日日忙碌,还时不时写信回盛都。
彼端盛都。
帝曦语翻阅着手里的信件,“哎,阿时,你的眼光真好哎。认的义弟既然如此勤奋聪慧,假以时日,将来定是我凤耀的一大人才啊。”帝曦语一边感叹一边摸着下巴思索。
祁时黎正在案前处理政务,某些人以看折子总是觉得疲累为由全部推给他,也不知道那日是谁再左相面前说的坚持到七八月也无妨。
他闻言头也不抬:“他还不到二十,有这样的能力自然是好的,只是过早登上太高的位置容易骄纵了心性,等到年前就把人召回来吧,他还要再多学些书本上的知识才好,“我也是这样想的,能力要有,书也不可少读,你看他着字着实还要好好练练。不过既然要学总得找个人教。”
帝曦语又开始盘算起老师的人选来了,嘀嘀咕咕的念叨:“礼部尚书左萱文采斐然,又写的一手极漂亮的字,倒不错!”
“阿时,你觉得如何?”她兴冲冲的问。
祁时黎抬头看她,顺带泼了一盆冷水,“他会应,却不会尽心。”
帝曦语一愣,旋即垮下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