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遍相公都觉得不够。”楚朗继续用那温柔的声音撩拨着夏倾歌的心。
夏倾歌已经没有起初那么紧张了,嘟嘴道:“楚朗,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会说这些温柔好听的情话。”
楚朗不厌其烦的重复:“叫夫君。”
夏倾歌越发胆大了,脸也不似初始那么红了,嘟嘟囔囔地反驳,“夫君是你,楚朗也是你,有什么区别么?夫君你今日不禁很会说情话,还很唠叨,一点也不似往日。”
“嗯,有了家室的人是该唠叨些。”楚朗点头道,答得一本正经,手却已经不规矩的环上夏倾歌的腰。
夏倾歌后知后觉的向后仰了点,脸上的粉红又回来了,楚朗却更近一步的靠过来,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替她取下头上的珠翠发钗。
夏倾歌只手扶上后颈,控诉道:“这些头饰压得我脖子好酸。”
楚朗轻笑,“相公这不是在替你取吗?”
夏倾歌脸红红的,耳垂也红红的,楚朗替她摘耳坠的时候,粗糙的指腹拂过软软的耳垂,带着一点炙热的温度,像是点着一把滚烫的火,夏倾歌的脖子几乎是瞬间红透。
“我……我自己来……”夏倾歌推了推他,利落迅速的伸手取了另一边的耳坠,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