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曦语就坐在他腿上,很明显感觉到了什么,“你……哎!”
话还没说完,她人就被扛起来了,天旋地转后就落在柔软的被子里,可是后脑勺真的很痛啊!
帝曦语倒抽了一口冷气,刚刚抬起头来,还在缓劲就背一个身影又压了回去,“嘶……”又是一阵钝痛,她的脑袋啊,这样下去非得傻吧。
“你在玩火。”祁时黎重复了一遍,开始利落的动手剥她衣服,她沐浴回来本来就只穿着里衣,霎时胸前一凉。
帝曦语一心只想睡觉,哀叹着反驳道:“不是你叫我……唔!”话还未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你叫我吻得啊!还让不让人好好把话说完了,过分啊!
这一晚,帝曦语深深觉得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再也不要祁时黎喝这么多酒了,再也不要了!
平常还知道怜香惜玉适可而止的某人,喝醉了简直是衣冠禽兽,禽兽!
主屋的主人神清气爽的起床的时候,某处客房里的人还在睡。主人小两口忙着自己的小日子,没有管,任由其去了。
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客房没有动静。
日过正午的时候,没动静。
一直到了日渐偏西的时候,还是没有半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