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后靠去,然后呲牙咧嘴的捂住后脑勺。
“怎么了,头疼吗?”祁时黎伸手去摸她的后脑勺,发现一个大包,细细分开发丝,犹可见青紫的肿起一大块。
祁时黎心疼的蹙起眉,“怎么这么不小心,在哪里磕成了这样?”
帝曦语眨眨眼,“没什么。过几天就好。”心里去骨碌碌的打起了算盘,照目前这状况,要是阿时知道了全盘详细的过程也不知道要别扭自责好久。
帝曦语懒懒散散的趴在浴桶边缘,半眯着眼,随口问道:“阿时,你喝醉了头疼不疼?要不让他们煮完醒酒汤来。”
祁时黎还在心疼她的后脑勺,闻言只是摇摇头,“我已经喝过了。不过曦儿,我只记得昨天喝醉了睡桌上来着,后来是怎么回来的好像一点都不知道。”
帝曦语抬眉,语气上扬,“想知道你是怎么回来的?”随后气势一凛道:“敢问打死!”
祁时黎无奈笑笑,不问不问,不管是怎么回来,还是折腾的太疯了一点。
“晚上吃什么?”他替她擦着湿发问。
“都好,我们再多留一晚吧,明天一早再走。”帝曦语扶着腰答,这样子,骑马几乎是不可能了。
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