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宫内行医的名声,已经誉满帝都。
王大人倒是个心实口实之人。他连忙回了个平礼,说道:“王某是个粗人,双儿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这个做父亲的,就这一个爱女,她做的事也是好事,并非为非作歹,自然鼎力相助。倒是何大人仁心仁术,得惠者无不交口称赞。下官居宫外,品级太低,以致拙荆无缘得何大夫医治。不想上次萍水相逢,偶尔跟大人提了一提,大人居然挂怀,此番休沐着人送信,实在令人感动!”
旁边的王夫人听了,也露出感激的神色,对着我也行礼下去。倒是双儿拍手笑道:“你们打算一下午就这样对着磕头么?”
王夫人起身,瞪她一眼,呵斥道:“双儿休得对何大人不敬!”
双儿委屈道:“我哪有!”
王大人慈爱地对夫人解释说:“双儿已经与何大人数次见面,十分亲切,故而说话随意些。”
王家教女严母慈父的情态,已经昭然若揭。
双儿冲着我吐吐舌头,挤眉弄眼。王夫人眼睛一瞪,她便又收紧骨头,老老实实坐在一边。
看得我一笑。
紧接着我与王夫人进入里边静室,我对王夫人说:“夫人只管坐,请尽管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