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只怕连钮钴禄娘娘也要受牵连的。”那赵公公更是一迭声催促起来。
容悦连连后退,那小赵子竟要扑上来,宁兰呼道:“皇宫禁苑,你要做什么?”
容悦心道,此地已近御花园中部,若真有外臣在此处,看到他二人与一个太监扭作一团,难免损及自家名声,可仅凭她二人,擒住一个青年太监绝非易事,只好先使计拖延,指望和萱已找到姐姐,尽快来施救,于是道:“赵公公莫急,实在是我此刻腹痛难忍,可否容我缓上一缓。”
小赵子狐疑的看了看她,见她额头汗珠如黄豆般,其痛苦不像装的,犹豫着答应休息一会子。
容悦悄悄拔下嵌赤金绞丝灯笼簪在手里,那内侍刚好一回头收在眼里,心中了然,五官狰狞变形,容悦和宁兰到底是女子,大为惊骇。
那人伸手擒向容悦,却被宁兰斜刺里刺过一根尖利的银簪子,岂料那人竟懂些拳脚功夫,一闪身避开,反手擒住宁兰手腕,容悦大骇,撤足后奔,却因宫鞋难行,崴了脚,摔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噗噗裂空之声,一枚石子击中小赵子腿弯,后者一下子跪倒在地。
紧接着一个身影极快闪至身前,一记铁拳击出,那太监摔倒在地,吐了一口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