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上去,她针线上是出色的,那里活计也不累,更重要的是离法喀也远些。”
东珠不置可否:“这蹄子心计深的很,留在府上没得叫她勾引坏了爷们儿,不可手软,没卖已经是顾念情分了。”
容悦解释道:“她到底是伴着法喀长大的,只怕法喀舍不得,再……”
东珠嗤笑:“得了罢,我单看法喀敢为她作出什么妖,若真真儿的情深意重,便放下身家富贵随了她去,左右还有尹德继承爵位,再不济,颜珠,福保也是听话的。”见容悦应是,又道:“上回给尹德找的先生乃是翰林院新点的翰林相公,听说你许阿灵阿也去旁听了?”
容悦咬咬唇,讨好道:“这事是我自作主张,她求了我来,况且阿灵阿这些年也算乖顺的……各府里应酬……大家都是相见的,也不好做得太过。”
磕!一声,东珠已经茶盏撂回桌上去,有些生气道:“你这性子,我说几次才能改些……”她原本就有旧疾,年尾才把旧账料理清楚,又赶上正月节,各宫及各贵族府邸元宵节的赏赐份例就够忙上几日,更别提每日里一堆鸡毛蒜皮的琐事,再加上近些日子操持太皇太后圣寿节,劳累过度勾起病根,情急间咳嗽起来。
容悦见她玉容消减,苍白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