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一声,若您依旧是执迷不悟、一意孤行,休怪我玉石俱焚。想来把你送上后位不易,可拉下来,那是分分钟的事。”
“你……”直到此时,东珠才猛然站起身来。
常宁却已走到门口,道:“皇嫂好自为之。”说罢,撂帘出门。
东珠眉头轻蹙,定定的望着墙脚朱漆紫檀木立架上挂着的玳瑁料丝灯,描绘百子图的灯纱匀薄如绢,本是将玛瑙、紫石英二者捣成屑,人锅煮烂成糊,再掺人天花草制成膏状,才织成纵横交织的丝,而她的心也似那紫石英,饱受煎熬,一刻不停,不眠不休。
而妹妹容悦自纳兰府回来,心情却明媚许多。
和萱见此,也跟着高兴,端了新茶来。容悦接在手里,品了一品,问:“这白毫银针上回不是就已吃完了?”
和萱笑道:“正是呢,大爷下午又送了一斤来,还送了两本精巧的糕点食谱,奴才已放在书架上了。”
容悦略一想就明白了,心里甜丝丝的,点点头,捧着茶杯微微一笑,道:“把那茶叶分成三份,一份包起来,送去燕琳姐姐府上。”
和萱听她这样说,一面去取砚台下压着的芙蓉笺递了过来,掩口笑道:“姑娘倒像是和燕琳姑娘约好的一般,下午信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