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过眼下国务繁重,他也没心思 叙话家常,站起身道:“眼下吴贼气焰正炽,俗话说,打虎亲兄弟,朕还得多多倚靠你们呢。”
福全忙也站起身来道:“臣才能庸碌,虽忝列议政,然而一切调度将士、翦除逆寇,都是遵照皇上的谕令罢了。”
常宁自然也是这般,谦逊数句。
皇帝在光洁如镜的水磨石金地砖上踱了两步,负在背后的手缓缓松握着,叹道:“你们都是朕的手足兄弟,非是外人,朕也就直说了。安亲王围困长沙,久攻不下;简亲王收复吉安,屡屡营垒失守,除了穆舒进缴四川,背水一战,略有战果外,前线的情况真真算不上乐观。”
二人念及皇帝多年的庇护关照,心中感喟,如今强敌在前,兄弟三人自然连成一线。
“南方战事虽陷入胶着,然有长江天险阻隔,我军又是正义之师,吴贼逆天作乱,终将一败。皇上万万要保重龙体,切勿过于忧虑。”常宁不禁开口宽慰皇帝。
常宁也诚恳道:“二哥说的是,臣弟还有一事要禀告皇兄,臣弟在行伍,曾偶遇一高人指点:平凉犄角汉中,平凉没则汉中摇动,四川危矣。臣弟深以为然,只是不知皇兄可有对策?”
皇帝不由赞许地望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