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忙问她是不是饭菜不合脾胃。
容悦只好道,往日午觉惯了的,有些犯困,纳兰姨妈忙叫了丫鬟鹦哥儿领她去厢房歇着。
和萱知她不喜熏香,只服侍她躺下,盖好薄衾,放下茜-桃-色薄纱帐幔,才将帕子把卸下来的饰包了一包,放在鸡翅木镂西番莲花框的西洋镜旁,自在外间守着。
清莲便与她搭话:“姐姐,咱们姑娘怎的不为自己打算啊?”
和萱吃惊的望了她一眼,嗔道:“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仔细回去嬷嬷捶你。”
清莲吐吐舌头,又道:“这里又没旁的人,好姐姐,我知你是姑娘最信重的,略与我说说罢。”
和萱一丝不苟地叠着容悦脱下的外衫,淡淡道:“你问这话可就是大大的不懂事了,这事岂是姑娘家自己做的主的。咱们姑娘,自有人帮着操持呢。”
清莲问:“莫非是老夫人?”
和萱笑着在她额头点了一下:“才夸你聪明,你倒犯傻,现放着宫里的亲姐姐不算,怎的说起她来。”这阵子清莲懂事伶俐,倒也和她的缘,又打趣她道:“许是你自己想要打算了罢。”
清莲装作羞恼般去挠她痒,却见她竖起食指在唇边比了比,又指了指雪紫琉璃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