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清莲先退下休息,和萱自留下伺候。
和萱应了是,上前拿银剪剪了灯芯,劝道:“姑娘该歇着了,今儿个看了一整日的孩子,早该累了。”
容悦放下书,笑道:“无妨,今儿没甚睡意,你坐,我们说说话儿。”
和萱遂凑着她往脚踏上坐了。
容悦道:“你虽不是家生子,可也是打小跟我的,我待你什么样儿,你心里有数,如今我只问你,可有什么想头。”
和萱听此,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跪在地上道:“奴才知错,请主子责罚。”
容悦微微抿唇,若是换了宁兰,只怕那丫头只会跟自己打趣,或者当真听不明白,和萱心思 重,也有心思 重的好处,想到这,叫她站起来,道:“我说了,你有心来提醒我,这是好事,又怎会罚你。你跟我的时日不短,应当知道我的性子,如今不过白问一句罢了。”
和萱垂着头不语,只在一旁小心伺候容悦看书。后者也只好咽下话语不提。
都只道这冬天来得早,谁知又来的格外寒冷,才刚入九,已是北风呼啸,滴水成冰。见今日天晴无风,容悦便抱了富哥儿在院子里晒暖。
清莲拿着泥人左躲右闪伴着鬼脸,逗得富哥儿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