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介儿这样吃,才四个月,都已胖了一大圈了。”
法喀笑道:“胖点有什么打紧,爷喜欢就好。”
容悦见他夫妇恩爱,心中安慰,又不由顾影自怜起来,告知鞠春不必打扰他们,转身回木兰阁,走至楼前,抬头望着朱漆斗拱下乌木牌匾上几个秀气端凝的字。
此处因遍植花木,得额娘喜欢,故而额娘亲书‘木兰阁’三字,阿玛巴巴儿找了好工匠按着刻了还亲自爬梯子挂上。
容悦怜起自己婚事,又是怨怒又是委屈,不由起牢骚:“叫什么木兰阁呢,怕是叫伶仃阁才叫个应景。”
一句话直叫和萱摸不着头脑,暗想莫非小姐要改阁名?
她不明白,清莲却看的清楚,私下里与她咬耳朵把纳兰容若的坏话说了,和萱忙打断她道:“这些混话,可不许到外头说。”
清莲说了声:“这是自然。”随即又自言自语,“也不知纳兰大爷这会子可有半分不好意思 。”
纳兰容若立在花厅左侧两把嵌螺钿紫檀木玫瑰椅旁,与父母回话。
纳兰夫人与纳兰明珠一左一右在板壁前的紫檀錾花太师椅上落座。
纳兰明珠端着青花缠枝纹茶盅喝了一口茶品着滋味儿,见妻子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