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这会子便要拖着疲倦的身要去梳洗,便有小丫鬟来禀报说:“爷叫来告知太太,晚上就睡在外书房了,让您早些安置,不必等他。”
觉罗氏不禁抬手揉着后颈,丫鬟鞠春眼尖,上前为她捏肩膀放松。
“都谁在跟前伺候?”觉罗氏问。
那小丫头欲言又止,呐呐不言。
觉罗氏心中敞亮,丈夫本就是那样的人,况憋了这么久,极是不易了,就由着他这一两日,待富哥儿大些了再作打算,想到这挥手叫那丫鬟退下。
却说皇后殁后,钮钴禄府失势,原本对法喀百般逢迎的那起人自然转了风头,巴结起新近得宠得势的佟家,法喀十分无聊,每日私下里蓄养些歌舞伎取乐,有几次孔嬷嬷看的紧,便几乎要同孔嬷嬷翻脸。
容悦训斥过两回,也无甚效果,也只能极力拘束他,等哈钦满周岁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