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顾虑的也是,”又问:“可知如今是谁在顺天府尹任上?”
秦有道忙禀:“是早年从光禄寺卿位上升上来的,徐世茂徐大人。”
容悦翻着陈旧的回忆:“隐约记得我阿玛说过,顺天府位于天子脚下,历来的府尹也必是极精明圆滑之人,非小利小惠可以买动。这样大的锅,明白人都不会去背。况且,如今索额图在朝中只手遮天,也摸不着这位徐大人是否投入麾下。”
她站起身在厅中来回踱步,许久才道:“经此一事,族中的叔伯想必会来搅闹,秦总管,你吩咐下去,这阵子钮钴禄府闭门谢客,不论是打听消息的,落井下石的,还是无事献殷勤的,一概给我挡在门外。
府中人也需严厉看管,谁敢做出头鸟,休怪我不留情面,此外,走门路之事,没我的吩咐,万万不可妄动,这几条但凡违背一条,必严惩不贷……还有,”她加重了语气说:“西院要格外看管好。”
容悦是惯理事的,颇得府中人信服,秦有道神 色一凛,应了嗻。
容悦又吩咐程沛:“你私底下去打听大爷被关押何处?也不用着急见面,料他们不敢把人如何。另外过会子我手书一封,你替我送去纳兰府,”又似自言自语般说,“倒要打听打听这位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