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不合便要大打出手,此等纨绔之辈,如何能尊为王爵,为百官表率?”
众人正你争我吵不肯罢休,却见皇帝站起身来,一步一步下了台阶,缓缓道:“众位爱卿莫非就没有其他话要讲?”
此言一出,众臣都有些摸不着头脑,静静听着。
皇帝走至殿中骤然一转身面对众臣道:“前线还在打仗,云贵还在他吴世藩手里,陈大学士所言不错,这些权贵一个个养尊处优,尚不知足,竟还要往秦楼楚馆歌舞笙箫。朕……寒心呐。”
众臣听出皇帝话语中悲愤冷寒之意,都出言请罪。
皇帝抬足走近左侧廊柱,遥遥望着户部郎中那喇巴尔布道:“爱卿失子之痛,朕感同身受,只是朕治理这大清殚精竭虑之苦,谁又能感受?”
巴尔布慌忙下拜请罪,今儿这份证词一出,他早落了几分下乘,涕泣道:“臣逆子不肖,闯出滔天大祸,今万死难辞其咎,万岁爷切勿为此伤心劳神 。”。
裕亲王福全瞧着形势,出班道:“启禀皇上,钮钴禄法喀年少轻纵,虽铸成大错,却也事出有因,臣以为,当免于极刑。”
明珠见此,忙道:“万岁爷圣断,钮钴禄法喀虽有罪,却罪不至死,请万岁爷万万不要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