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妈妈安排些除邪祟之旧俗。
法喀在顺天府虽未经拷打,可也没得什么优待。转了这一遭,也的确收敛。
皇帝先后遣人来说教过一两回,法喀知道爵位暂寄这一说法,倒是一脸愧疚之色。梅清也算因祸得福,法喀这五年都别想出府去了。
三月底,皇帝谕礼部敕造的钮钴禄遏必隆家庙告成,钮钴禄遏必隆第二任妻子爱新觉罗氏也一并祔享,皇帝亲制碑文,并赐谕祭。
消息传出,众人不由说皇帝到底情深义重,立第一位皇后的儿子为太子,托付江山,又为继皇后的生父建立祠堂。
容悦在祠堂跪拜良久,上一炷香,将这个消息告知阿玛额娘,祝祷声声,不觉泪湿双眼:“皇上宅心仁厚,待我们家恩厚泽高。”
因出了这样的事,钮钴禄府少不得要低调行事,夹着尾巴做人,直到过了端午,容悦入宫请安。
慈宁宫轩窗上还贴着大红的鸡镇五毒剪纸,恰时正有小宫女在旁清理门楞上悬挂的松柏枝、葫芦和辟邪的彩绸。
孝庄穿了件莲青色夏布半臂衫,整齐的髻上点缀些许珠翠,正坐在罗汉椅上教大公主识字背诗。
容悦忙上前请了个双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