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躬身上前,打开食盒,容悦乖觉,上前将一只景泰蓝福禄万代高脚盘捧出来,见是极精致的鹅油松瓤卷,忙放于孝庄面前。
孝庄面上堆笑道:“难为皇帝想着我。”却也私下里打量着这丫头,似是随意般问:“以前似乎未曾见过,叫什么名字?”
容悦心里猜想,太皇太后和自己生了一般的念头,南珠虽不比东珠有等级规制,可那枝簪子所用珠子圆润光泽,直有拇指肚大小,价值不菲。她本以为御前的人服侍得力,有赏赐也不奇怪,后来再想想,这女子生的如此妩媚清丽,****摆在皇帝面前,那样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后宫妃嫔先后受孕怀胎的人,会无动于衷吗?
那宫女答道:“回太皇太后的话,奴才叫良莳。”
容悦略一想,隐约记起那日在夹道被掌掴之人,不由望向一旁的春早,后者点点头,容悦心底唏嘘,想不到她二人还有这段渊源。
她在一旁暗自观察,见太皇太后照例又问些皇帝的饮食起居,良莳俱都一一答复。
孝庄的眸色便又深了两分,这样的话问李德全都未必回答的全,只说:“到底是女孩子心细,回去好生伺候你主子去罢。”
卫良莳似微微一诧,便应了个是,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