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见罪了,至于这位八竿子打不着的族叔公,容悦不记得他在族里有什么威望,可以跑来指手画脚。
阿勒翁以往听姐姐说钮钴禄容悦姐弟几个如何厉害,只说是宫中娘娘在暗中教导,这下子失了主心骨,一个年幼无知,一个侍强斗狠,能有什么能耐,因此还笑话姐姐无能,此刻听她说话如绵中带刺一般,微微眯了眯眼:“外甥女,如今听说你拿我姐姐和外甥的财产做好人,这可不大厚道,莫非是欺侮她孤儿寡母背后没人么。”
容悦看向芭提雅氏,依旧笑道:“若悦儿没记错,从阿玛过世那会子起,就早请了舅老爷和我钮钴禄氏族里的长辈们一同见证着,将太夫人的嫁妆悉数交由她自己保管,舅老爷这话,悦儿有些听不太懂,不知您这会子这般气愤指责是为的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