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好掰扯。”
容悦点点头,说道:“这位韩公子见识的是。”
和萱听到这话,菱唇微弯,心中也赞那韩启文虽读圣贤书,却也丝毫不迂腐。她眸光流转,透过半开的雕花菱床望出去,见一个男子匆匆赶来,唇角的笑容凝滞,冲容悦道:“格格,大爷来了。”
容悦正抬头看去,只见法咯三步并作两步赶来,一进门便说:“六姐,宫里的苏嬷嬷来了。”
容悦不敢怠慢,忙整理妆容,往前头花厅拜见。
苏嬷嬷依旧如以往,一双黑睛中泛着精明干练,见容悦要行礼,忙上前一步扶着她手臂搀起来,略做端详,说道:“姑娘清瘦了。”
“多谢嬷嬷关怀,”容悦抬手轻撩了下鬓,又问:“太皇太后老人家可安好?”
“主子万安,”苏嬷嬷拉着她手说道:“眼下还在震中,奴才长话短说,是太皇太后打奴才来请格格千万往西山行在去,这地震可不是顽的。”
见容悦似乎要推辞,苏茉儿又补充说:“您拿嫁妆施粥的事,太皇太后都知道了,她老人家算定您舍不得粥棚,已经同皇上商议,自十五号起,由朝廷从户部拨人过来接手钮钴禄家所有粥棚。您典当那些饰摆设,太皇太后也命人去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