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才肯站起来。
和萱是知道宁兰脾性的,必会将此事事无巨细告知容悦,因此抢先禀道:“奴才有错,奴才情急之下,多少有些失分寸的地方,可是,奴才并没有违背府里的规矩。”
容悦深深瞧了她一眼,向宁兰吩咐道:“你去把清莲叫来。”
宁兰虽然有满肚子话说,可主子吩咐了,只好领命退下。
屋中唯独留下她主仆二人,因还未上灯,室内光线昏暗,室内澄砖着乌青,如跪在一滩烂泥里。
容悦的声音便如同从天际幽幽飘来:“你是个明白人,咱们主仆相伴时日不短,究竟如何,想必你自己掂量的清楚,我自问待你们不薄,这会子只有咱们两个在,你只管一五一十告诉我,若你果然有难处,我自会替你打算。须知我这个人,你待我有五分好,我情愿还你七分好。可你若对我存了三分恶意,我绝计不会上赶着去做冷板凳,明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