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做奴才的实指望尽自己的本分也就是了。万岁爷喜欢咱们小主,奴才们哪敢不尽心的。”
春早含笑不语,先走了一步。
思 勤也闲闲走着棋子,抬手取了一块梅蕊糕尝着,不禁赞道:“不是我夸口,咱们小主的手艺真是连御膳房的大厨也要折煞了。回回我送过去,皇上都极爱吃。”
藻井下玲珑剔透的九转琉璃龙凤挂灯,把承乾宫的角角落落照得亮如白昼。佟贵妃双手托腮,百无聊赖地摆弄着盘中的绿豆糕。
雅卉见她神 色郁郁,只问:“是否是御膳房的糕点做的不合口味?”
佟贵妃微微摇头,道:“几辈子都一个样,有什么合不合口味的?”
自打失了那个不足月的小阿哥,佟贵妃的脾气越难以捉摸,雅卉不敢多言,遥遥听见宫外的柝声,只道:“三更天了,娘娘早些安置罢。”
佟贵妃答非所问:“听说宜嫔那个小子虎头虎脑的,十分壮实?”
雅卉只淡淡应了声:“约莫是这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