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明日就遣人去瓜尔佳府上提亲。”
纳兰容若点点头,头,法喀的爵位还没落定呢,虽然已隐隐有传闻,皇帝想借年下大庆嘉奖从龙之功的旧臣勋贵,想到这她轻声道:“马上要除夕了,姐姐不如去宫里问问太皇太后的意思 ?”
容悦凝眉半晌,才道:“不妥,我不能给太皇太后和皇上添麻烦。”她悠然叹了口气道:“真若出了纰漏,也当由我自己承受才是。”
觉罗氏见她这样痴傻,叹一声道:“姐姐莫慌,这事还没个定准,我去请个妥当的大夫来,隔着帘子什么都瞧不见,只说是为我诊脉,兴许只是虚惊一场呢。”
容悦点点头,到底心底不宁,皇帝又许久没有信儿来,她也知年下,皇帝要袷祭太庙,还要祭永陵、福陵、昭陵、孝陵、仁孝皇后、孝昭皇后等,又有前线的事务烦心,这个时候,自己定然不能给他添乱才是。
觉罗氏也知此事非同小可,忙叫秦总管亲自去请了府里积年用的白老大夫来,又请容悦先行在上房等候。
那白老大夫在百草堂坐诊十数载,医术精湛,此刻只一手扶脉,一面转着脑袋捻须不语。
觉罗氏隐身在屏风后,心中焦急,她瞧出容悦的心思 ,是万万不肯叫皇帝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