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府的门槛高,我这种下三滥的杂碎迈不起。”说着又要走,常宁扣住他肩头不放,法喀原本就不学无术,自然敌不过他,只恨恨地扭过头不理。
常宁打量四下无人,低声问:“你姐姐可好?”
法喀冷哼一声,道:“我三姐姐早死了,恭王爷竟不知道?”
常宁便如同触电般松了手,勉强和软了些语气:“我也是回来后才听说你府上的变数,你六姐姐可还好?听说她把嫁妆都施舍灾民,这会子可有花销?”
法喀倔强道:“我钮钴禄家的人,自然养得起,还轮不到去恭王府门口讨饭去,王爷操的哪门子心。”
常宁强忍住怒气,瞧在他姐姐面上不愿跟他一般见识,只从袖中抽出一沓银票道:“将这些做悦儿日常的花销,不要委屈她。”
法喀怒气上涌,反手将他手臂隔开,愤然道:“我姐姐施粥是去年八月里的事,您这会子来献殷勤,早晚三春了罢。”说罢提步就跑。
常宁手中拿着那一沓银票,直怔在当地,不多时只听噔噔踩在木质楼梯上的脚步声。
左肋下隐隐作痛,他不由抬手扶住伤口,这些日子着急赶路,到底牵动旧伤复。
如今法喀不肯做中人,富察燕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