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瓜回绣心斋,路上还特特儿的绕路经过锁月阁前,众人有说有笑,引得锁月阁的人出来看见,又吱溜一下钻回阁中去告知月姨娘。
月儿原听金蟾添油加醋的学了一通,又见佩佩抱着香瓜扬长而去,心下更觉怨堵。
金蟾忙道:“姨娘快别动气,若伤了胎气,定然更叫那伙人得意了。”
月儿冷哼一声,便安排人,坐了滑竿往前头去。
书房伺候的人知道是最为受宠的月姨娘来,自然不敢怠慢,忙迎了进去。
常宁方练了半日刀剑,正拿了软巾擦汗,见她一张粉面梨花带雨,只柔声问:“你怀着身子,黑灯瞎火的,跑到前头来作甚?”
月儿想起腹中孩子,不由有两分得意,只抱着常宁臂膀,双目含泪哀求道:“求王爷给月儿做主。”
常宁笑了笑,那漆黑的眸子却全无半点笑意,只顾自坐在椅子上,捡了只玉长乐铭壁,掏出白绸方巾慢慢擦拭,一面道:“谁敢欺负你?”
月儿便止了泪,忙挨上去道:“绣心斋的佩佩好不要脸,奴才害喜的厉害,只想吃些蜜瓜,叫人去库房拿,可那蜜瓜全叫那丫头抢走了。”边说边抽了帕子擦拭眼泪。
常宁耐着性子听她将此等无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