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石般的眸子,薄抿的双唇,英气中带些涓狂,不是常宁又是谁?
容悦不由攥紧罗汉床上铺的软褥,身体蜷缩成一团,充满敌意地瞧着他。
常宁见他眸底皆是惊惧,只淡淡道:“抓你来的人叫许易,擅长易容之术,方才假扮你那管家将你带来。”
容悦剧烈地呼吸着,双眸望着那圆光罩后的门扇,猛一按床板想要逃跑,然双脚却全然使不上力气,只扑在扑了厚毯的地上,常宁不由倾身来扶,却听她厉声叱道:“不要过来!”
常宁一怔,双手便停在半空,眸中那抹幽邃却越的深凝。
容悦侧开脸去,又何必跟他赌气,索性说说清楚也好,因此只轻声道:“今日我就将话说个清楚,当初的事,是我糊涂,那不过是年纪小不懂事罢了。我如今都放下了,断不会再提起,只想一心一意待皇上,请王爷只当没生过吧。”
什么叫一时糊涂,什么叫没生?她凭什么这样一笔勾销,凭什么背叛了他还这样理直气壮轻描淡写,常宁蹲踞在地,用力捏着她下颌,迫的她看向自己,眸中隐有一丝孤狼般的猩红:“是不是当初我狠狠心把你睡了,你也肯一心一意等着我回来?”
容悦紧咬贝齿,这话虽不入耳,可真平心想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