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而涓狂:“你说,我如果把你强-暴了,你还能不能跟他卿卿我我?”
他竟如此下作,容悦很想抬手给他一巴掌,却仍只是酸麻无力,只咬牙一字一字道:“若真如此,太皇太后和皇上盛怒之下,我整个钮钴禄家也都完了。你若真的不甘心,便只把我杀了罢,饶过钮钴禄家。”
好,他成全她,他提起手掌,见她紧闭着双目受死,却怎么也拍不下去,只贪恋地看着她的脸庞,终归他迷了心窍,冒着这天大的风险把她掳来,只是为了看她一眼,他在梦中无法触及的,真实的心上人。
周遭突然安静下来,静的他可以听到外头货郎叫卖花绳胭脂的强调,抑扬顿挫,高低起伏,扯着嗓子喊着,只传入人耳膜,震人聩,只想捂住双耳,不去听,不去想,不去念,也就罢了。
时间似乎停止,他可以这样静静的凝视着她,眉毛,眼睛,鼻子,嘴唇,她的头丝在日光下辉映着光,似乎金子一般毛茸茸一团。
容悦久不见动静,睁开眼来,却只见他猛然背过身去。
容悦不知为何,竟隐隐感觉到一丝忧伤,让自己莫名觉得他是有情意的,她闭了下眼睛,只在心底暗暗提醒自己不可能,当初他那样绝情,怎会还有情感,他早不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