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嬷嬷这是做什么?过几日-我就要入宫,于许多事上尚不明白,才特特地将嬷嬷请来,提点一二罢了。”
她虽这样说,到底还抱着两分对当年储秀宫秘事的疑惑,原想着能问出更好,问不出亦不再勉强,左右对纳兰容若的心早就放下了,剩下的只是一点点好奇而已。
孔嬷嬷是宫中趟过来的人精,容悦什么心思 ,她不敢说猜出全部,七八成总是有的,当下只道:“春早姑娘是孝昭皇后调教出来的,自然于宫规教律了如指掌,娘娘只要多听从些个儿,必不至有疏失。”
她顿了顿,又回头望了眼窗外。
容悦说道:“嬷嬷放心,宁兰是再忠心不过的人。”
孔嬷嬷轻轻摇头说:“奴才自然知道,只是这几句诛心之言,关系重大,奴才委实不能冒一丝一毫的险。”
容悦面色渐渐凝然,打量了半晌,方站起来走至门口,吩咐宁兰去正厅门外守着,又检视了一遍窗外,才走回暖阁,冲孔嬷嬷点一点头。
孔嬷嬷这才又将那锦盒递上,娓娓道:“奴才虽从未在翊坤宫当过一日差,可确确实实是孝昭皇后的人。当初孝昭皇后费劲心思 ,才掩住众人耳目亲手将这锦盒交给奴才,她叮嘱说,若您在宫外另择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