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趿鞋出了门,取了小银壶为一对画眉添水,逗那鸟儿啼鸣。
不多时见春早穿过走廊过来,福了福才打开手中提盒,取出一碗药来。
昼寝之事已不相宜,更何况还有记档之事,容悦也愿皇帝不要派遣人知会敬事房,只接过药来饮了,因有皇帝宠爱,心中甜蜜,似乎那药也不甚苦似的。
接下来几日谨慎小心,才觉自己实则担心过了头,她受宠爱虽盛,但这宫中最炙手可热的谈资,却另有其人。
当宜嫔跟她说起那人时,容悦倒也对那人出乎意料。
“这么说安嫔是复宠了?”容悦用帕子掩口,拿银钎挑了一块西瓜送入口中缓缓咀嚼咽下,方问宜嫔道。
宜嫔笑着说话,仿佛在说一桩趣闻:“可不是?皇帝一连两次翻了她牌子,这回去瀛台避暑还只带了她、僖嫔与荣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