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是与不是?”
她气息本弱,只因气到极处,才说出这样的话来,才一说罢,已是气息不稳,人也摇摇欲坠。
诗成这下倒被问的一愣。
皇帝迈步过去她身边,将人半扶在怀里,只觉良莳伤心欲绝,遂冲孝庄道:“皇祖母,良莳身子弱,不能牵动忧思 ,孙儿先将她送回去。”
孝庄微微颔,皇帝将卫氏抱了起来,又见她一对明眸中满满都是委屈,苍白毫无血色的嘴角渐渐浮起苍冷笑意,掩不住那万种凄凉委屈,甚至渐渐转为绝望,皇帝只怕她再伤心半分,也不愿她再受折磨,冷冷向李德全留下一句话:“诗成以下犯上,谋害皇嗣,责……杖毙罢。”
良莳这才仿若委屈稍解,依在皇帝怀中,已然气若游丝。
诗成听到这话,已知死到临头,只扑上去扯住皇帝的袍角道:“皇上,皇上饶命,奴才冤枉……”
皇帝不愿再听她啰唣,给了李德全一个眼色,后者忙上前将诗成的手掰开,诗成却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大声哭道:“卫贵人心里一直有别人,这些年一直往宫外传递东西,那孩子是卫贵人自己打掉的呀。”
孝庄听到这话,眉心一跳,朗声喊道:“皇帝。”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