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地在半山腰子上,家里也时常有些山鸡野兔的出没,我年纪小跟不上,落后几步,就看一棵三人抱的大松树的树杈上有个什么东西耸动,影影绰绰的,倒把我一时吓住了,哎呀呀,老祖宗,您猜怎么着?”
众人多是那二门不迈的闺秀,不像她幼时假充男儿教养,经历过世面,一时都听住了,孝庄也问:“可是什么小兽?”
宜嫔笑道:“可不是要夸咱们老祖宗英明,嫔妾一眼瞧去,似乎是一只巴掌大的松鼠,却又胖乎乎的像只小猪,再仔细一瞧又像是只兔子。”
万贵人听得最有趣儿,这会子只问道:“宜嫔姐姐,到底是猪还是兔子还是松鼠啊?”
宜嫔作势叫她止话,又故弄玄虚一般道:“可不是,吓得我赶紧叫住了姐姐,姐姐们胆子大,带着我上前去,才见是只吃的肚皮圆滚滚的胖松鼠,睡眼惺忪地,躺在好大一堆的松子板栗上比着闺中小姐似的对着镜子往脸上抹胭脂呢。”
她一面说一面比量着那憨态可掬地模样,倒把一屋子人逗的合不拢嘴。
容悦听出这话是打趣自己,只上前追着去打她:“好啊,我就知道你是拿我编派的,瞧我轻饶了你。”
这里人多,宜嫔忙躲到柱子后去,众人都知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