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变化,容悦拉回锦被,说话间肢体相缠,又嘻嘻笑道:“皇上不是封印几日么?”
“不去。朕累着呢,一年到头没一日安闲,好容易封印几日,没有天大的事都不出门,”皇帝说着睁开眼来,见她微笑着眉眼弯弯,偏又撅着小嘴,似乎又了醋意,因她最会吃醋,却大多一哄就好,皇帝也习以为常,宠溺地一笑,俯身将她笼在身下,沿着她柔和的下颌曲线一路落在嘴唇和耳垂上,轻轻噬咬,语言也暧昧至极:“最好连床也别下。”
容悦咯咯笑了一阵,又想起他忙于朝政确实辛苦,便存了两分疼惜,胡乱说:“这容易,明儿我把饭菜做好,给您支个小炕桌,您在床上用膳就是。”
皇帝哈哈一笑,抬手一撩,红绫锦被已重重覆下来,将最后一句话也压在被下,“朕不下床,你岂能下得了?”
容悦一声嘤咛,被他挑逗的身体酥软,只浅浅迎合着,仿佛化作一叶小舟,荡漾海边,无着无落,却又欣快难言。
皇帝怀中极暖,容悦窝在他怀抱中,这一睡极是黑甜,也不知多久,隐约听得窸窸窣窣地锦被翻动声,周身又传来熟悉的爱抚。
她实在困得厉害,不由拿手去推,嘴里跟着哼唧两声,那臂膀有力,不容她挣脱,反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