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很好。”
“当初在无定河,是我求纳兰容若通融的,如果纳兰容若是因别的事情被皇上责罚,那臣妾无话可说,也绝不会为纳兰容若求情,可若因臣妾受牵累,那臣妾怎么对得起纳兰姨妈,怎忍心毁了她长子的前程,当初偷溜去无定河,是臣妾的错,若有过臣妾甘愿领罚。”
皇帝眉色间略现一丝疲倦,只抬手轻揉着眉心,片刻方道:“你肯将实话说出来,这没什么不对的。至于纳兰容若,他本身就疏于职守,况且朕将他调离,也是因别的事,他自负年少早慧,颇有些桀骜,朕只是想叫他换个地方明白明白,这一点与你无关。”
容悦打量着皇帝神 色,却觉得再无以往的温柔与和煦,想来春早所说的是对的,皇帝果然生气了。
室内一时陷入死寂,容悦有心开口解释两句,可是怕会更叫皇帝生气,她实则是个笨的,皇帝一生气,就又没了主意。
只听外头李德全进来禀道:“德妃娘娘在外求见。”
皇帝淡淡道:“叫她进来罢。”
容悦抬起头来,见李德全又垂弓腰地退了出去,因无一丝风,圆光罩上绣龙凤的帷幕静静垂着,容悦却只觉满心里沉甸甸的,叩了个头道:“臣妾心里只有皇上,对纳兰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