僖嫔听到这话,不由落下两行清泪来,伏在炕上道:“我能有什么法子,我能不应么?实指望他们念在我在宫里为他们当牛做马的份上,善待我阿玛额娘。”
怀秀忙上前劝道:“娘娘正在日子里,可不能哭,仔细连累了身子。咱们总得慢慢想法子的是。”
僖嫔慢慢止了泪,淡淡道:“也只能再去皇贵妃那里看看。”
却说容悦展开信,见上头写着‘不恋单衾再三起。有谁知,为萧娘书一纸?’
容悦心中一暖,不由笑出声来,半晌将那薄薄信纸贴在胸口,她哪知皇帝忙于政务,向来在这些情诗旖词上不大通,差点把高大学士搬出来,才隐约知道有这么一诗。
宁兰捧了账册上来,见主子笑容烂漫,不由打趣道:“才还埋怨人家多管闲事呢,这会子又笑的开心。”
贵妃只冲她娇嗔一声,不做理会。
宁兰见主子以手拄腮,毫无头绪,半晌又转眸望向锦盒中那朵风干的芍药花,遂取来一张纸,提笔写下‘连理枝头花正开,妒花风雨便相催。愿教青帝常为主,莫遣纷纷点翠苔。’
她将信纸折了两折,又想起皇帝一句‘不恋单衾再三起’,想了想又展开信纸,续写道:‘惟愿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