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回过头去,见他眼底全是深深的痛,一面是尊敬的祖母,一面是心爱的情人,左右为难,这一份抉择的痛楚,想必更甚于出生时呱呱坠地时的哭泣罢。
“你希望我怎么做?”常宁开口,却问地很小声,容悦显然没有明白,惊诧地反问一声:“什么?”
常宁垂下眼眸去,又说道:“假如你是惜柔,你希望我怎么做?”
容悦很是慎重地思 索了会儿,口气中亦是满满的无奈:“或许是陪在你身边,陪着你一道承担,或许是独自离开,总不会希望你为了我,对抗最尊敬的祖母。或许,我只愿你好好活着。”
话音落,两扇门应声而开,却是福全以为方才容悦要开门,先行打开门来,容悦有些窘迫,忙走出了屋子。
福全看了一眼垂头坐在那里呆的常宁,阖上了门。
直到两扇西式雕刻的大门砰一声阖上,常宁突然站来起来,说不清是什么念头催促着他冲到门口去伸手去拉那门。
他想告诉她,所做这一切只是挣扎和执拗,在慈宁宫外说那些话儿也只为叫她听到,只为能从她眼中看到嫉妒,那门却在外头反锁,任凭她如何努力也打不开,如同他如何努力,也不能改变,方才走出去的那个,已是他最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