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在她的鬓上,又说着:“是朕不好,是朕不好。”
容悦依偎着他,双臂越收越紧,仿佛暴风雨中倚靠在一棵参天大树上遮蔽风雨:“皇上待我很好,从来没有谁这样心疼过我,呵护过我,小时候大家都喜欢姐姐,什么好的都先紧着她,后来有了法喀,阿玛又总是先想着法喀,不论什么,先是姐姐的,再是法喀的,我只能捡他们不要了的,有一回法喀踩死了我的金丝雀,我气的打了法喀两下,法喀告诉了阿玛,阿玛就生了气,叫我站着不能动,让法喀打回来……额娘还说我不懂得谦让,我……我只能躲着偷偷的哭,阿玛就说我性子古怪……”
说起往事,脆弱的心防绝了堤,一不可收拾,话语断断续续,哽咽起来:“不比姐姐爽朗聪颖,将来找个小门户的,也好庇护着些个,额娘也说要为我多存些嫁妆,即便将来夫婿不喜欢,也有个傍身,这一转眼,阿玛和额娘都走了,法喀也大了。”
“从小,我就知道我是多余的那一个,所以我从小就不给阿玛添麻烦,怕别人说我不好相与,学着看人眼色,捡好的话来说……阿玛要讨太皇太后高兴,我就努力活成太皇太后喜欢的样子,后来姐姐要我打理家事,我就打理家事,如今我还有什么用呢……”
“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