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极好,可否请皇贵妃赏赐给嫔妾?”
皇贵妃也想不出她的目的何在,只是自己人,又两枝梅花,不成什么,便点头默许。
僖嫔便将茶递向容悦,还未开口,便听惠妃笑道:“不过两枝梅花,娘娘既了话赏给郭贵人,怎好叫娘娘出尔反尔,妹妹若喜欢,待会子姐姐再去给妹妹折两枝。”
她说着含笑上前两步,将容悦隔在身后,笑问僖嫔道:“妹妹这茶可是敬奉皇贵妃的,再搁可就冷了。”
恰好皇贵妃呕过也觉口干,便吩咐道:“拿过来罢。”
僖嫔心中如同擂鼓,跳个不停,侧目瞧向惠妃,却见她面上满是胜券在握似的笑容,暗暗觉得她在谋算什么,那地上本铺着蓝白相间织花波斯绒毯,她脚下一错,便要扑倒在地,虽则被宫女怀秀扶住,那茶水却已泼洒出来。
皇贵妃不由厌烦僖嫔在人前给自己丢脸,摆手道:“算了,倒个茶也做不了。”
僖嫔忙屈膝请罪:“嫔妾愚笨,请皇贵妃娘娘息怒,以免伤及腹中龙胎。”
皇贵妃听到这话,也不忍大加斥责,只冷声道:“起来罢。”
僖嫔才站起身来,便听惠妃含笑道:“妹妹若只是粗苯些,倒也无妨,怕只怕,聪明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