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有了一丝温度。
皇帝放了她手,走开几步,说道:“贵妃性子单纯,你向来懂事明白,今后不妨多照料着她些,”说罢顿了顿又似乎掩饰什么般补了句:“后宫宁和,才是大清的福气。”
惠妃曼声应了是,告退之前,又道:“听闻皇上这几日忙于朝政,午睡也不安稳,臣妾调制了些安神 的香囊,回头便打人给您送来。”
皇帝龙目微微一眯,旋即道:“你有心了。”说罢已垂头继续揽阅奏章,不再理会。
惠妃唇角轻轻笑着,姗姗退下。
今儿日光格外明媚,晒得院子里暖融融的。
容悦才沐浴过,半干的青丝垂于腰际,穿着件家常的淡绿色衣裙,衣袖高高卷起,翻动挑拣着笸箩里晾晒的金银花,剔掉些被虫蛀或霉的。
和萱和宁兰两个将竹篾药筐里晾晒的梅花和早先收的桂花花瓣翻了翻,放回竹架上,花瓣虽干,仍有些清气扑鼻。
和萱放下竹筐转过身来,一眼瞧见个石青官服的太医由周济引着进来,忙道:“娘娘,李太医来给您请脉了。”
容悦便抬起头来,笑道:“李太医来的正好,我正有事想请教您呢。”
李玉白连道不敢,只说:“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