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并不代表索额图就没有狼子野心,他不得不防,却也不得不驯服。
皇帝经过几日思 量,终于给了批复,索额图仍留佐领,心裕留伯爵,但罚俸一年,余下均依议,从此索额图家的爵位从三个变成两个。
此事一出近乎撼动京城,后宫自然更高看贵妃一眼,就为她皇帝连仁孝皇后的娘家人都给动了,外头巴结钮钴禄府的蜂拥而至。
而朝臣们望着风向,也开始对索派官员的弹劾。
皇帝看到案头如雪片般的弹劾奏折,还有另一边数不清的自辩折子,突然有些心烦,憋了这么久,索性往外头走走。
李德全知道这几日风头正紧着呢,不敢喧哗铺张,只跟在皇帝身后亦步亦趋地走着,眼见是永寿宫的方向,便小声问:“万岁爷,可要奴才先去通禀?”
皇帝便皱了下眉,李德全再不敢言语,永寿宫门口守着两个小太监,见李德全打手势,也只无声息地磕了个头。
院内倒是安静,周济守在门外,一个‘叩’还未开口,也得了示意,便住了口,只是瞥向内殿的眼神 有些担忧。
皇帝打量了他神 色躲闪心中不喜,又不知里头弄些什么名堂,鹰眸微眯,放轻脚步大步进了正殿,只听暖阁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