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见裕亲王出来,也彼此行了礼。
“娘娘还是回去安胎为好。”福全劝道。
容悦虽软和,但执拗起来谁也拉不住,当下道:“多谢二王兄好意,您慢走。”
说罢脚步不停地进了门,福全看了一眼那背影,终归是叹息一声。
容悦进了暖阁,见皇帝在墙角一张椅子上坐着,微微弓着腰,还不到上灯的时候,他又坐在帐幔后的阴影里,一动不动,仿佛凝成了一座雕塑。
容悦心中一酸,走上前去,轻轻抚在他脑后,就像无数次他那样温柔呵护自己一样。
皇帝木然抬起头,见是她,攥紧她的手带至唇边,便再无任何动作,只有喷在手背上温热的呼吸,让容悦相信这个人还活着。
良久良久,久到容悦双脚有些酸,方听他叹息般的声音:“悦儿,是朕无德么?”
容悦摇头,双手紧握住他的手,那大手指节分明却显得十分消瘦,硌的容悦手心微微疼。
“为何……为何皇贵妃会生下那样的孩子?”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皇帝从来不哭,就容悦所知所见,这是第一次,在很久很久以后,他碰见了第二次。
可虽然是哭,却也未落下泪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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