礽的大腿哀求。
胤礽便立住了脚,视线只遥遥望着远处清一色铺砌的汉白玉石御道,良久方道:“孤依你这主意,还不快去。”
那哈哈珠子只忙不迭去了。
虽是十月里,那日头却又干又毒,胤礽只觉喉间干渴,却又说不出所谓何来,后宫逼仄,前朝却如此广阔。
因皇帝南巡,百官或随驾,或留在部院衙门,空荡荡的天地间唯独他一人……
那日头依旧这样艳,越是日落西山,便越是灼人,似被谁不甚丢落的火球。
容悦阖上手中的账册,转头透过支摘窗瞧了眼外头,怔了一怔,听到宫女通禀声,忙掩下忧思 换上笑容,迎了上来。
皇帝进了门,便习惯性地握住她手,笑问:“在做什么?”
容悦笑道:“没什么,想着到了沂州府,要多摘些冬枣儿给皇祖母送回去。”
皇帝挑眉问:“就这事儿?”
容悦点点头,问道:“皇上可用膳了?中午吃的素烧茄子干和溜豆腐味儿不错,我叫人给你留了。”说着要起身去安排。
皇帝按住她道:“不慌,朕叫人安排了。”
容悦微诧,见他拍了拍手,两个内侍捧了食盒进来打开,